虽千万人吾往矣 · 致所有反对16号提案义工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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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选举日CFER的主席Ward Connerly豪迈宣布反对16号提案的努力大功告成，顿时百感交集，“漫卷诗书喜欲狂”这句诗，就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作为SVCA和SVCAF的成员以及数千义工中的一员，我从五月份开始就跟Connerly先生以及Heriot教授等选战核心人员一起每周开会商讨对策， 并帮忙组建微信义工群，做NoACA5.org网站（后改名为StopProp16.org, 网站的历史沿革和早期活动，可参见此幻灯片）。并以此网站为中心号召大家参加众议院和参议院委员会议发言反对ACA5，六月份组织了email/phone工具的开发，七月份在Cupertino办第一场反对16号提案的汽车游行抗议活动，组建StopProp16.org网站， 八月份继续帮忙组织加州各地车游，组建各种群组，组织社交媒体团队选战工作，并继续发动大家在不同战线作战，九月份帮助CFER设计在线背书系统，并且邀请多位政治人物对CFER进行背书，帮忙发放Yard Sign和传单，十月份开始组织手机短信助选以及做中文电台报纸广告，到现在整整五个月，选战完美收官，也算是有幸全程见证了这场选战各阶段。
这期间认识了很多朋友，忙了不少事情，也经历了各种戏剧性情节，但是结果好就一切都好！All is well when it ends well！
我们活动推广群的义工朋友昨天建议草根义工网站出一份感谢海报，我就提供了一个列表，然后我们敬业的义工Amy做出了这张漂亮并走心的海报！
这必然是一份不完整列表，而我也只能讲我知道的事情和我了解的义工。这个列表的每一项，都代表着一个到多个微信专用群，以及群里从几个到几百个义工的日夜努力。这期间，有义工中途被累垮(burn out)的；有积极义工中途搬家回国的；也有义工因太投入跟家人闹矛盾退出的；也有义工因为对一些事情不满而退群逍遥自在去的；当然更多的还是自始至终坚持下来的义工们。
坚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这意味着你得忍受各种怀疑，指责，还有随时冒出来的冲突和摩擦。很多时候，你辛苦做事，却被别人在背后毁谤，这些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坚持”就可以释然的。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坚持了下来，从无边的黑夜走到了光明的明天，把那“看似不可能”逐渐变成了“现在好一些了”，然后再变成“形势挺不错了”，最后是变成“我们终于赢了”！
没有任何迟疑，我们当初以“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悲壮，一头扎进去这个战场，然后再用我们的死磕坚持，换来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此须以酒庆之！
选战概况：
- 普通草民同职业政客和特殊利益集团的对决
- 我方一百六十万美金跟对方三千万美金的对决
- 8000个独立捐款人跟70多个大的捐款人的对决
- 真理与谎言的对决 （对方完全不能自圆其说为何要删除掉种族平等的条文，只能不断用谎言堆砌）
- 不领分文报酬的民权领袖和志愿者们与领取工资的Yes方宣战人员之间的对决
- 我方的自媒体同有偏见的主流媒体和社交媒体技术公司之间的对决
- 无私并且富有创意和行动力的志愿者与只知道烧钱和搞破坏的的支持方之间的对决
CFER主席 Ward Connerly 先生在昨天的胜利宣言中就特意赞扬了在美华人的巨大贡献，法学院的教授Gail Heriot也多次赞扬我们的志愿者的创意和努力，我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壮举，真是需要给自己点个赞！
谨以此文感谢所有曾参与这项努力的华人义工们！感谢大家！
现在回顾这场选战，很多人用双方的资金来说事，证明大家赢的不容易。这个说法没有错，却也不是完整的拼图。这是一场选战，并不是说拉到捐款就万事大吉，很多具体的事需要具体地去做。如果捐款雇人就能决定胜负，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这么忙碌了，正方的钱是我们的18倍，他们岂不是可以雇到最专业的团队去打这场选战就赢定了？
不是这样的，对方只有钱，所以他们可以去烧钱；但我们没有钱，只有热血义工！
我们烧的不是钱，是义工，是我们自己！
对，你没有看错，正是这些义工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一腔热情，忘我地投入到这场选战，才保障了最后的胜利。他们不仅不接受任何报酬，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捐出自己的劳动所得；很多义工不仅自己在捐，还耗费人品去让朋友圈的朋友去捐款；很多义工不仅积极筹款，还非常投入到我们各项具体的任务中，而很多人都是身兼多职，在不同的专项小群里积极做事。
大家真的是在倾情奉献！
这样的忘我精神，是对方无论用多少钱都买不到的，而这也正是我们的优势所在！
这场选战是一场全加州人的选战，没有人能置身事外；这也是一场加州华人参政议政能力的大阅兵，而我们也幸未辱命！
在这次选战中，各地的义工组织在斗争中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其中轰轰烈烈席卷全加的车游任何人都没法视而不见，凝聚了人气，打破了媒体封锁，在各地积极义工间建立了更有向心力的队伍，并为CFER早期的名气提升和筹款义工队伍的建立起了奠基性的作用。
Cupertino 第一次车游的核心义工，Ava，Selena，Echo，Tina，Liang，阿布，大家都坚持奋斗到了今天，万分感恩！这次车游，我们用上了磁贴（因为数量有限，只好让大家车游完毕后还了回来）。还记得在车游前一天，我们才获知ACA5改名为Prop16，阿布连夜辛苦修改车磁贴做到手酸。这次车游第一次得到了中英文媒体的报道，社交媒体上也收获到了很多关注，这应该是Prop16第一次走进公众视野。
Fremont第二次车游，我们就开始了义卖，当次车游总募款超过了两万美元，感谢阿布和老梁的悉心组织，我们甚至第一次得到了主流媒体NBC的报道。还有我们的帅哥王老五义工若飞同学，就是从此次车游开始，雷打不断地参加了北加州历次车游并成为义卖义工主力！FB直播义工Maggie，也是从此次开始，坚持直播了所有北加义工们组织的车游；而老梁也是从此次车游开始，成为南北加车游行进路线的总指挥，他指挥车队的声音，已经被南北加众多义工所熟悉。而每次车游都意味着至少整整一周的准备工作，这一切，都是我们的义工牺牲了宝贵的家庭时间，顶着巨大压力付出的珍贵而无私的奉献！
前两次车游基本上奠定了后面车游的大体形式：邀请媒体，嘉宾发言，FB直播，上街游行，义卖和网上促捐，会后回顾会议再进一步宣传，利用社交媒体持续发送和扩散媒体报道内容等等。这之后的其他各次车游，就越来越轻车熟路了，我们的媒体联系队伍也在历次车游中逐步壮大成熟，肩负并成功完成这项非常重要的一环任务：宣传！
汽车游行，是基于特定的历史时期（covid-19)而采取的最有效，最安全的集会方式。继我们率先发起车游之后，其他各主题集会基本都采取了这种形式。我后来参加过两次其他人组织的不同主题的车游，组织者都知道我们的No Prop 16的汽车游行活动，而且都认同我们的立场，非常让人感动，也让人自豪。
大家可以去网站回顾所有的车游信息，找一找自己的身影！另外我们的网站中文菜单下也收录过几位义工的感言，大家也可以去感受一下。
南加LA的战队在Susan等人的带领下组织过当地首次车游后，也每周出去小车游，参加本地候选人组织的集会，并设置高架桥移动广告，义工还诗以咏怀，彼此鼓舞士气；他们还自发募款制作并推广了Youtube广告，也做了纸媒广告，他们甚至开创了用tiktok宣传Prop16的热潮，这支强力战队也率先推出了他们自己设计的Yard Sign投入街头巷尾；SD的义工团队则是在第一次车游之后，又组织了一大一小两次车游，非常有行动力。
(因为涉及到的人数众多，我不在文中罗列了，此处尽量按照前文顺序点一些义工名字，如有遗漏请告诉我：HQH, BCF, Susan Guo, Zig Gao, Mary He, Lily, Paul Cheng, Annie Wu, Lesley Ma, Edmund Liu, Xiaofeng, Rene Chen, Nancy, Chris Su, Biella/Jing, Fred, Jian, Wen, Serena, Tiella/Teresa, Roger, Tommy, 河上白帆Linda, Kevin Yu, Amanda, James, Gavin, Yang Chen, BigEye Yang Yang, Emily, Richard，Sophia, Vicky, Jen, Shannon, Judith, ShiYu, June, Jessica, 加州蝴蝶，Steve，Daisy，DavidTao，Wilson，Laowu，etc.）
北加州的南湾团队（我在本地故了解相对更多一些）除了前期组织多场车游外，还多次组织Farmers Market，大型超市传单发放活动，他们可以南下开车送牌子到Santa Cruz，也在风景秀丽的Monterey摆摊设点宣传，并化整为零，帮助本地候选人做电话助选同时督促选民选No on 16， 他们于9月11当天在三个小时内召集到一支60人左右的队伍去抗议Netflix，并得到了主流媒体的采访报道，其后在社交媒体群的努力下，继续在网上发酵；三谷地区也组织了自己的传单发放，短信助选等活动，有热心的义工个人设计并采购了yard sign，也有义工并自告奋勇承担为CFER寻找组织背书的任务，并作出了非常出色的成绩；中半岛地区的义工们除了举办车游，更是把No on 16的信息带到了Lake Tahoe，手工制作宣传牌子，在高速旁设置我们的banner，给高中生写信，而且涌现了大批以配捐形式号召大家捐款的大donors；伯克利是最加州大家公认最理薄弱（liberal）的地方，但是车游得以成功举办，并在街头受到各族裔普通居民的正向激励，也同时创下了车游在线观看和互动最多的记录，有些义工更是创意性地在学校中做投票模拟，不动声色间普及了16号提案的危害；三藩市的义工们，不仅举办了车游，还直接参与了Yes方伙同举办的“They cannot burn us all”，针锋相对地举出我们的的牌子，有效地避免了整场活动被Yes on 16的人控制。首府Sacramento地区，不仅举办了由大统领Ward Connerly先生亲自上阵的车游，还有义工主动提前订购了一些Yard Sign并分发CFER的官方Yard Sign。
(因为涉及到的人数众多，我不在文中罗列了，此处尽量按照前文顺序点一些义工名字，如有遗漏请告诉我：Stella, Martin, Echo, Hongxing, Sally, Tina, Helen, 草根，Ava，Simone, Tessie, EG, Cheney，Cindy Cui, yumin，Mike Lelieur, Ben Strickland, 贺全，爱丽丝，Karen，Amy，Vanessa，Muni, Govind, Ritesh, Sudha, Vikram, Naidu, Vinod, Sashi, Murigesh, Prabir, Gayathri, Zhiqiang，华，天涯，Hui Lin，又闻又问，猫姐，杨少华，bingqing，JennyY，黑子，王琛，康老师，Jocelyn，Ben，Grace，SylviaTian，Grace梅，安峰，Joel，静，黄诚，Hongxing, Judith, Jennifer , Ric，YC Zhang，Maggie，老梁，xiaofeng，lirui，Jack Sun，Raymond，火凤凰，echo，Selena，Adrian，山水，etc.）
中加州的义工人数虽少但是行动力也很强，在高速上竖起了两块货真价实的广告牌。他们还联络到的东南亚苗裔(Hmong), 印度，柬埔寨社区也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中加州也是Yes方重点攻坚的地方，然而选举最后在Fresno County的投票结果有65%的反对票，我们当地义工的努力功不可没！OC地区后期做的GOTV也很出色，独立党派人士Steve曾经一人去摆摊，带动起很多义工参与。顺便提一下他在不懂中文的情况下，强迫自己使用微信，使用翻译工具，来跟大家沟通，是位非常难得的领导者和实干派！后期的四城五会，也是Steve先提议去抵消对方的大学生集会，而从一个概念变成现实和主流新闻报道！
(因为涉及到的人数众多，我不在文中罗列了，此处尽量按照前文顺序点一些义工名字，如有遗漏请告诉我：Candace, Jerry Harrison, Raymond, Dr. Cao, Isabelle, Shu Lin, Victoria, Wen Chen, Grace, Dr. Lao, Yanli, Hairuo, Peggy, Jason, etc.)
我们在社交媒体组还组织了社交媒体日拱一卒项目，坚持每天推广帖子，连续近三个月集团作战，直到大选之前多两天才因要集中催票而停止；LA的团队（Susan，Chris）也领导了其他地区的City Council Meeting项目，让大家给各城市一会写信并在议会上发言，做免费的16号提案推广；后期我们的城市联盟群还专项筹款做了中文电台和中文纸媒广告；FB上Ric和Daisy都非常活跃，加了好多群，还非常有创意的是用patch进入google search的排行榜，顺便感谢一下我们fb.stopprop16.org的后台管理员们（Lily, Grace, Sean, Tina)， Eventbrite的管理员Yan Li，Youtube频道的管理员Stella，以及Instagram的管理员“无名氏”；我们的Nextdoor专项小组（感谢Kevin和Karen的leadership）每天坚持鼓励大家发帖回复，最后选举结果表明，凡是在义工覆盖良好的区域，只要是在Nextdoor上形成热烈讨论的地区，都是选No的居多（见下图）。我们的义工以永不放弃的精神，知不可以为而为之，在深蓝区都能取得胜利！今后的选战人士真的要多加重视Nextdoor的作用！
此次选战中的加州义工真的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全加州的草根义工同心合力在此次宣战中迸发出来的力量，体现出的智慧和创意，以及强大的行动力，是任何拿钱做事的机构或个人，都无法匹敌的！
然而我们的义工做成的每件事，在外人看到的仅仅只是成品，是其最终的状态，而我们的义工付出的是宝贵的时间和巨大的精力。
举例来说每个设计图，都是好几个小时的精工细作，然后接受审阅和建议，再不停地雕琢，最后才出现在大家眼前。我知道他们的付出，熬夜作战的艰辛，所以当有人在其他群里说他们是“嘴炮”的时候，我立刻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批评一顿，并会随手甩出去他们在每天的劳累之后，等到夜深人静时才设计出的作品，告诉对方你有本事也给我出这样的嘴炮。很多时候，别人会以为我脾气不好，其实那是因为他们仅仅在旁观，而不了解内情。如果你一直在参与，知道他们的辛苦，你也会不忍苛求我们的义工，在他们本人不知情的情况受到非议时，你也会本能地去维护他们。谢谢你Tina，从一开始到现在做了太多太多事！也谢谢你，Eddie, John, Amy, Claire！我们的设计团队是最棒的！
再以我们南加州的义工Mary为例，每天出门要安插好几十个yard sign，从早做到晚，在不同的城市亲手插出去600多个yard sign，如今选战胜利，她又得再把这些牌子全部再拿回来。这样的义工，是我心目中的超人，没有炫目的各种专业名词，不需要大家的赞美，却用实际行动收获了大家的敬重，谢谢你Mary！南加的Zig，Tommy和北加的Helen，Ava，Martin，Stella都属于插牌子的大户；另外天目群群主Vivian也举重若轻地帮我们发放了400块牌子，她还在各群发动对CFER的募捐，成绩卓然，她都不在我们的义工群里，所以知之者并不多，令人感动。南北加参与此项Yard Sign努力的不下几百人，短短两周内我们发放出去2万块（如今这个数字已不是秘密）#NoProp16的牌子，工程量浩大，但是完成得非常有质量，在此一并感谢！
还有我们的instagram（instagram.stopprop16.org）管理义工，一个时尚女生，却只专注做事，不喜任何曝光，非常低调，直到现在也不允许我透露她的任何信息，然而你如果点击链接进去，就可以看到她付出的心血和匠心独运之处，经常是隔几天给大家一个惊喜！她本人从一开始帮忙设计我们网站的logo，到后来一个人承担做instagram的重任，就是这样与世无争，默默行动，非常可靠并高质量地完成了这项任务！
还有Youtube（youtube.stopprop16.org）频道的负责人Stella，经常是一边让孩子帮忙传视频，一边在电话里跟大家商量用讲座募款的事情。可以说很多这样的义工都是多面手，同时在不同的领域独当一面。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奋斗者走过这岁月，岁月也便留下了他们奋斗过的足迹。
还有另一位帮我们发放了近一千份传单的朋友，她要求匿名，甚至都不在我们的任何义工群里，但是她曾经发给我两张图让我非常感动。第一张图，每个信封50份传单，她会每天出门散步在不同小区发出去；第二张图，所有信封都发放完成！前后我给了她两次传单，每次给她时我都觉得是不是给多了？但是事实证明她很快就发放完毕，还来问我要，可惜后来我这里也断货！那貌似瘦弱的身影，却有着持之以恒的巨大力量，让我为之肃然起敬！
这段时间以来这样的无名英雄太多太多了，跟他们之间的对话风格一般是这样的：
“帮我发一些Yard Sign/传单吧？”
“好/行/没问题！”
如此简单直接，没有一丝犹豫，绝对完成任务。
这就是我们的义工，深明大义，一诺值千金！
天下大事，必做于细，小事反而最消磨人的意志力，故更不容易坚持。
再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让大家了解，一些大家平时忽略的努力，却是多么的重要，而承担这些工作的义工又是多么可贵！
我们的反16的义工大群共有五个（对比一下Yes方所有支持群人数算上重叠的加起来都凑不够一个群500人，其实他们的总人数都没有我们的专项群数多，看看他们是多么不得人心！）。为了有效地过滤掉没有行动力和意愿的人，以及微信机器人加入，我们需要专人管理临时群，对扫码进来的人做简单的问询，超过一定时间不回答的就踢了，回答不对路的也进不到我们大群。先后有好几位南北加义工负责了这项工作，其中大部分人后来都吐槽：“每天拉人进群，这单调的工作时间一长，我都要吐了！”
然而他们还是坚持下来了，这才有后来反对prop16的坚实的群众基础和义工基础。我们发的每个群公告，都会迅速扩散到全加州各地，有效地保障了信息通畅。但是，现在有几人还能记得这些曾经把他们拉进大群的义工呢？谢谢你们Tina，齐心，Lenka，华，Michelle！
谁不想要过岁月静好，云淡风轻的日子？但是总须有人负重前行，而很多人就是在这样默默地不为人知地负重前行。
正是无数个这样不争名夺利，不抛头露面的义工们，撑起了这个选战，互相激励着，大家才能不断前行，坚持到最后。
坚持，原来也是会传染的！
还有非常多义工的努力恕我无法一一在这篇文章里说，社交媒体群的大家（人数众多恕不能一一罗列，非常抱歉！），媒体联系组（Sophia，Grace，Helen，Bingqing，Maggie，Liangfang）的苦乐年华，自媒体朋友们（JackySun, 华彬，尹伊，神雕侠女，Lauren，快乐小龙猫，南山小豌豆，罗文，北美琪爸，山鸡村号等）的鼎力相助，网络和电视媒体（April,Moses,Jessie等）及纸媒记者朋友们(Cathy, Jess, Richard, Samantha，Ding Yue，Nancy等)的快速响应，这些我以后会找机会多写一些相关内容背后的故事。
基本上我将会参照这份感谢列表中的每一项，然后写一写让我印象深刻的任何事，这每一项都是曾经跟我们其他义工一起走过的路，都是沉甸甸的友情和无法忘却的付出。毕竟每天的日记我都会记录一些，另外只要回头看微信朋友圈和发过的推文，就可以想起来很多事。
往事并不如烟！
本文就是以一名义工的身份，来感谢其他义工，尤其是那些默默无闻辛勤付出的义工们！因为有些事，如果现在不说，就可能永远也不会说了；同样有些事，如果我不说，可能再也没人知道了。但是也一定还有很多义工的努力没能收录列表内，比如电台广告的录音人员（Jade，Karen，Selena，莫律师等），为反16号提案而长跑的Ming，开发社交媒体软件的Michael，自发编辑精彩YouTube视频的青年义工Ray，与支持方唇枪舌战辩论的人员（Jason，莫律师和Tina等），长期在敌方群里卧底的XXX，YYY， etc. ……说句略显夸张的话，在这场人民战争中，每个角落，几乎大家能想到的，我们都有人在默默奉献，这些努力都未及放入海报和文章，然而大家的努力，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也请义工们各自记录一下大家参与过的活动和感受体验，我们都可以帮忙发表在网站上！）
好了，夜已深，得强制刹车了，不多说了，相信大家一定可以在这些文字，这些图里以及我们的网站上，找到自己曾经奋斗过的痕迹！
All is well when it ends well! 经过这么多不眠夜，这么长的努力坚持，如今有这样的结果，无数人应该是长舒一口气了吧？
是的，我们终于可以给家人，尤其是孩子们一个很好的交代了。感谢你们，所有义工的家人们！一起走过的路非常不容易，十分感谢你们的包容！亲爱的家人们，如果你家里的姜长成了下图这样，请明白你并不孤独。姜有多长，辛苦就有多久，然而熬姜呷醋的辛苦终究证明是非常值得的：我们的平等权利受到了保护，我们成功捍卫了保护人人平等宪法条文，为自己，为家人，为那现在和将来千千万万的加州人！
再次向所有曾经参与过这场选战的朋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感恩能有幸跟大家共襄盛举，选举结束了，两方斗争还会继续，我们还会继续跟这些不良政客做斗争，大家各自珍重，来日方长！
此致，
敬礼！
Tony G.
With Team StopProp16.org
11/4/2020
P.S. 2020年11/26感恩节之际，本网站在义工组共同努力下推出英文版感谢信，敬请指正。
